黃香
黃香
藝評人。喜歡文字、聲音、影像;喜歡騎鐵馬, 打羽球,走古道。先主修英美文學;後研習電影戲劇。英美文學譯作有三;謀生之道與文學或電影毫無關係。
以性別流動,達成世代和解──專訪《(真)新的一天》導演陳宏一
我要女主角勇敢地跨過去,往前走,引導觀眾跟著她走進她的家。我當時沒有多想,就是要這種張力,人從高於攝影機的空間,用跳躍的方式進入。要做這種超越觀眾觀影經驗的設計滿辛苦的,必須讓自己非常強大,...
離開的人告別曾經凝視的時代——許鞍華紀錄片《詩》
我們的時代很壞:疫病肆虐才剛過去;烏俄之戰已經打了兩年多;以巴戰火在加薩走廊的殺戮加劇。而今香港已經變成『一回對話幾乎就成罪過』的城市,人特別需要藝術安頓身心,可以是文字的詩,可以是影像的《詩》。
世界好爛,唔等於你要做個爛人:《窄路微塵》
Candy 與女兒衣著亮麗,逼仄的家一派溫暖粉紅色調,沒有太多生活痕跡,反倒像是夢中的美好居所。林森完全有掌握寫實的能力,為什麼要建構夢幻的氛圍作為對照?或許他想用跳脫的輕盈緩解現實的沈重;...
最遙遠的地方,是向內心的冒險——專訪《無邊》導演楊力州
劇情片可以拍得像紀錄片,紀錄片可以拍得像劇情片,楊力州的作品屬於後者,總也貫注了他的感情,堆疊出戲劇張力。十幾年來,他絕少依循古典紀錄片原則:「導演要像牆壁上的蒼蠅,在記錄當下不被注意。」...
接近夢想與自由的界線:《夏日天空的那匹紅馬》
有電影學者認為,二戰後小津安二郎只拍一種電影:日本家庭制度以及它的崩解。某種程度而言,張作驥只拍一種電影:臺灣底層家庭的愛以及離散。他出身外省中產家庭,卻專注於描繪臺灣本土邊緣人,...
微小與巨大的存在:專訪《愛別離苦》導演楊力州
談起弱勢女性,楊力州再次提到他的母親。「全世界有71億人口, 我母親對這世界上所有人而言,是一個微小的存在,但對我而言,即便世界只剩下我一個,我母親也是巨大的存在。同樣的,這條沒有名字的街道,...
《由宇子的天秤》:終極真相的虛妄
藝術創作觀點所謂「第三隻眼睛」,亦即「上帝之眼」,一種全知觀點。這是電影這種藝術形式很能再現的視角,因為攝影機神似人的眼睛,可以靜觀並覺知人在空間中的動與靜,甚且超越人眼,...
《熱帶雨》:慾望是潮濕的,壓抑也是
《熱帶雨》中有諸多對比,呈現的是編導陳哲藝對新加坡的觀察與批評。片中的天氣總也又濕又熱,但是人際關係卻很乾很冷。導演刻意將攝影色調調暗,讓大家印象中乾淨明亮的新加坡變得黏滯灰暗,就像片中疏離的夫妻、...
超越眼見為憑的真實──專訪《紅盒子》導演楊力州
這篇訪問分為兩大主題,討論《紅盒子》之外,還著墨於楊力州的紀錄片美學。他細細描述了關於新作的命題設定、風格轉折,也略略提及李陳兩家的分產風波,以及拍攝後期他自己遭受心理疾病折磨的困境。...
平易的深邃:小津破解小津神話
今年(2013)是日本電影大師小津安二郎 110 歲誕辰暨逝世 50 週年紀念,小津崇隆的聲望在去年登上高峰。關於小津的電影美學,經常被討論甚至被過度詮釋,有必要還原大師本人的原意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