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無處不在
今年7月,我準備結束在日本14天的瘋狂旅行,提著20公斤重的行李在月台上,腦中頓時閃過一個畫面,是《疾走》的修次騎著腳踏車,口中不斷念著「混蛋、混蛋」,月台上,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對我,電影是無處不在。
高中開始,電影不知不覺的入侵我的生活,變成我的態度;我喜歡看電影的自己,沒有對錯與是非,不需要真理與完美,只要單純的認同就可以了。我願意接受所有電影的樣子,即便再過一百年,電影還是他那副鳥樣子,有的一副不屑所有世間規範的嘴臉,也有的竭盡所能的討好眾人的媚容,電影,就跟人一樣百態,卻似乎我對電影要比對人寬容的多了。
常常被既有的慣例限制住的人,往往回頭一看,才發覺自己比想像中大的多了。
《舞國英雄》就是一個打屏障的奇蹟,那個時期的舞者始終被包覆在一個舊時代的框框內,學習他人的舞步,學習他人的態度,大家就像待在音樂盒裡的舞者娃娃,等著被銷售出去;而銷售的,卻還是一成不變的價值觀。
轉變,只發生在神經連接神經的一瞬間。轉變,也激盪出無限的火花。
害怕改變且自我設限的人生,只會像加了鹽的軟體動物越縮越小,然後枯竭而亡,只有全力以赴的人生,才有發亮的價值,就像電影裡的中心” A life lived in fear is a life half lived.”而這部電影的執導者,也是我最愛的電影導演:巴茲魯曼,渾身上下都散發出這種力量,他的生命沒有工作與娛樂之分,他享受工作正如享受假期一樣;除了對電影的熱情,他的作品同樣為流行華麗的代表,毀譽參半並不折損於他維持自己風格的步調,一部比一部精彩是他的特點,我不期待票房冠軍上是否有他的名字,但我在乎這次的作品是否比之前更進化。
因為電影,不在乎有沒有實現理想,只在乎有沒有不斷努力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