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1TIDF】速寫前衛:約拿斯.梅卡斯(Jonas Mekas)的日記電影 | 文/ 李明宇;圖/《失去,失落,迷失》劇照,TIDF提供 | 一般認為梅卡斯標誌性的影像拍攝風格在《湖濱散記》中完成,Scott MacDonald教授稱之為狂亂且飄忽不定的攝影機運動,Roger Odin教授稱之為印象主義式的動畫,而梅卡斯自己,則有更為精準的形容,他稱之為一種「短暫的衝刺/噴射」。在《追憶立陶宛之旅》中,這樣的拍攝手法佔據了影片的第二部分,也就是梅卡斯對於立陶宛的一百種注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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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視、同理誰的動物觀點?《農場我的家》(GUNDA) | 文/ 趙正媛;圖/《農場我的家》劇照,海鵬影業提供 | 為什麼拍攝農場動物,而不是其他野生動物?為什麼選擇位在相對開放的自然環境的農場拍攝,而不是更常見的、精密控管的大型養殖場?電影刻意不拍到人,卻時刻暗示人類痕跡的在場,固然暗示著缺席的事物更具威脅,但也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仍是一個非常人類中心的電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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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TIDF】個人的民族誌——高嶺剛與他的沖繩電影視野 | 文/ 鴻鴻;圖/《變魚路》劇照,TIDF提供 | 在高嶺剛的電影裡,人會吃螞蟻、吃土,彩虹豬會咬人,狗也會吃掉人的靈魂。這種萬物有靈的一視同仁,同樣體現在他的多線敘事中。早期的斷片式影像,並沒有被後來的敘事發展所收服,反而是每個片段被賦予更豐富的歧義,而在敘事秩序終將碎片重新鋪排、互映,有如萬花筒。《運玉義留》更從歌謠中開展出多聲道敘事,把民間傳說眾口演繹的方式,在影片裡發揚光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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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TIDF】顛覆的沖繩印象──高嶺剛 | 文/ 翁煌德;圖/《夢幻琉球》劇照 ©桑本正士,TIDF提供 | 1989年的《運玉義留》在整體格局上更具野心,背景設定於1972年沖繩復歸日本之前,運玉義留相當於沖繩的羅賓漢,是18世紀傳說故事中的大俠,對威權的抵抗使之成為百姓心中的楷模。然而在劇中,降生於20世紀的運玉義留卻被長矛擊中頭部,似乎也象徵了沖繩獨立運動遭到全然的抹煞。一夕之間,發現一切都是夢一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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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那裡》:安於冷落是一種清高 | 文/ 黃香;圖/《站在那裡》劇照,取自公視官網 | 《站在那裡》著墨的正是呈現與揭露之後的「隱匿」,追索小劇場歷史在現實的遺存,編導吳耀東專注於描摹生活,只是他們剛好是小劇場中人。即便從未接觸小劇場,都不會妨礙觀眾理解。吳耀東把他們還原為普通人,回看他們曾有的熱情與榮耀,生而為人的掙扎與衝突,以及選擇孤獨的堅持,更密密織入自己的感情、投射與反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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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TIDF】《民主盜起來》——「出生在椰子殼裡第一百次的、再一百次的泰式民主」 | 文/ 黃令華;圖/《民主盜起來》海報裁切,取自藝術家個人網站 | 要規避泰國「冒犯君主罪」所帶來的限縮去創作,幾乎是十分困難的事。而朱拉亞農的諸多創作中,敢曝美學的矯飾視覺、呈現故障與低成本的敘事策略,都是他繞過直面威權的話語,透過再現威權的荒謬之處,對抗威權存在的社會困境。2010年後的泰國新一代創作者,某種程度放大、強化、沿用泰國社會「鬆散社會結構特質」,彷彿以「懂得笑就不會恨了」的喜劇姿態,持續不斷地回應社會現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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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高雄市電影館「時光島影」影展與修復論壇 | 文/ 王冠人;圖/《天橋不見了》劇照,高雄市電影館提供 | 經典的確立,需透過一群影像保存工作者的努力,才能有再次問世的機會。今年518國際博物館日的主題是「博物館的未來:復甦與新象」,高雄市電影館為此響應,以「經典電影數位修復再現」為核心,在五月策辦「時光島影」數位修復影展,並辦理「經典修復」系列論壇活動,讓台灣老電影的修復成果,重新面對新一代的觀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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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TIDF】電影,從不演繹沖繩——來自高嶺剛的小記 | 文/ 高嶺剛;翻譯/張若涵;圖/高嶺剛,TIDF提供 | 《沖繩夢囈》是一部試著透過風景的觀看,感受漂浮於風景中「屍臭」的電影。過去冲繩島戰役時,有無數屍體包圍了這座島,我無法不去思考自己身處於此「地」的意義。我的身體所感、所思,都透過8mm攝影機,凝視這片土地上的風景。現在回想起來,這段「風景凝視」過程,說不定是我在沖繩這片土地上,拍攝電影的必經儀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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