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噴嚏》:缺乏內在成長的英雄旅程 | 文/ 橘貓;圖/《打噴嚏》劇照,傳影互動提供 | 《打噴嚏》故事本身是「居爾一拳」一詞的由來,自然也在敘事中使用這種方法收尾:義智相信他這輩子的所做所為,都只是為了引導自己來到故事結尾的位置,並且也只能在這裡,他才能完成他人生的意義——回應心心姊姊在他眼前曾經實現的保護者身影。敘事以實現這個終極目標為前提進行,其實不令人反感。但是,九把刀本人改編劇本的細節拿捏,卻降低了義智接受事實與同理他人的心理描繪,讓電影的角色曲線缺乏內在成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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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天堂樂園》:溫柔的男性世界 | 文/ 黃香;圖/《新天堂樂園》海報,甲上娛樂提供,經編輯裁切 | 關於原鄉與成長的電影,總是描摹「出走與歸返」,本片也不例外:決絕的出走是為了尋索更好的出路,歸返則是因為親友故舊的死亡。影片著墨最深的是男性情誼,放映師艾費多對主角多多來說,如父亦師亦友;其他男性配角或多或少都是那個時代的典型,代表著二戰後均貧時代的價值觀以及生活方式,但是舊時代終究會過去,人們只能在緬懷的鄉愁中目睹舊時代慢慢被新時代覆蓋淹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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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訪侯麥四季——愛情是人生的「必修課」 | 文/ 阿樹;圖/「侯麥.四季 經典數位修復」主視覺,由天馬行空提供,經編輯裁切 | 在侯麥看來,處於感情中平凡的我們,也許更像《夏天的故事》裏的賈斯柏,都是困難的人,困難在於猶豫是否開始一段新關係,或者如何結束一段感情早已冷卻的舊關係。所以我們總是習慣保持曖昧、舉棋不定。但我們依然渴望當遇見他或她時,獲得靈魂上的共振,內心肯定這命運的安排,正是這未知與不確定,讓真愛變得確定。侯麥電影裏為情感掙扎著的人物們,正是如此矛盾的我們的真實寫照。我們看侯麥的四季,似乎也在觀看我們自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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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丟掉器材的保護,比誰更會拍電影、更會說故事——專訪《怪胎》導演廖明毅 | 文/ 橘貓;圖/《怪胎》導演廖明毅,工作照由牽猴子提供 | 手機拍攝的直覺特色,不外乎是降低製作預算,《怪胎》從前期、拍攝、後製,到上映宣傳發布,總預算約為兩千萬台幣。降低預算之餘,廖明毅直言,手機拍攝出來的畫面沒有漂亮的景深,而他要透過對於畫面本身的要求,去補足影像成為電影的可能性。「當攝影器材越來越好,我們過度依賴器材,卻忘記電影原本該有的色彩、構圖、調度……」正是透過一個粗糙的工具,他想回頭去找「電影之所以是電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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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古諾夫之太陽》: 神的負荷 | 文/ 惟得;圖/《蘇古諾夫之太陽》劇照,取自IMDb | 亞歷山大.蘇古諾夫從日常生活的角度審視歷史上三個獨裁者對權力的態度。《希特勒末日》的希特勒在阿爾卑斯山渡週末,圍繞食物、死亡與責任的話題大發謬論,不肯聽從情人伊娃的勸告,終致喪心病狂。《遺忘列寧》的列寧已屆垂暮之年,病得雙腿無力,行為舉止依然像掌權時專橫跋扈。這兩人憑著詭計奪權,《蘇古諾夫之太陽》的裕仁,權力卻是世襲,戰敗後從寶座上摔了一交,又是另一番感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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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觀世界.風月情濃——淺談李翰祥導演的「風月電影」(一) | 文/ 陳煒智(Edwin W. Chen);圖/《風月奇譚》劇照,取自網路 | 這位曾經打造無比迷人古典世界的「李大王」,霎時轉向騙術、風月、情慾、人性嘴臉。此間的巨大差距,強烈對比,說也奇怪,歷來的研究者實在不多。這樣的轉變,簡直就如同向來以溫雅敦厚、氣派隆重、風流詼諧見長的李翰祥大觀世界,一夜之間在主題樂園裡新闢出「成人園區」,裡面展覽、兜售著人性貪念、淫慾,而且採用完全不亞於《梁祝》、《西施》、《楊貴妃》、《武則天》的工藝技巧,精鑿琢磨,使之燦然備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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