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遺忘的人生》:獻給被時代辜負的女性——感官的、熱帶巴西的通俗劇電影 | 文/ 謝以萱;圖/《被遺忘的人生》劇照,海鵬影業提供 | 女性面對生命的堅韌與情誼,特別是兩姊妹間橫跨半世紀的思念與愛,是整部電影的敘事核心,那一封封寫給彼此,卻終究來不及送達對方手上的書信,導演透過兩位女主角以旁白的方式穿插在電影的不同橋段,標誌著她們生命的不同階段,也意味著時間的推移。這是一部循著角色生命階段線性敘事的電影,有著經典通俗劇的原型——有親情、家庭倫理、婚姻生活、家庭中的爭執、死亡等,各種人生中高度戲劇性的起承轉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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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理由》:當看見烏雲籠罩過來 | 文/ 黃令華;圖/《回家的理由》劇照,取自TaiwanDocs | 日月明功案件的驚奇使這些平凡的家庭日常籠罩一點不平凡的意味,因為每一個細節似乎都得負起解釋這個悲劇會發生的原因一點責任,它們必須給出一點線索,才能讓觀眾有一些欄杆得以依靠。因為自己的親生母親怎麼能虐待殺害自己的兒子,這仍是一個過於龐大而找不到思考脈絡的課題。我們在日常找尋蛛絲馬跡,或許只是想要安放自己的不安,如同導演在完成這部影片、參加映後的當下還是在大銀幕下透露著他的不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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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島國與島國人的最初時光:林強全新配樂《台北之晨》與《持攝影機的男人》 | 文/ 王子瑄;圖/《台北之晨》劇照,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提供 | 身為侯孝賢的御用配樂家,很長一段時間,被世人所熟知的「林強」,已和各式各樣大動作的虛構年代與造景畫上等號,因此,當那享譽國際、飛向「頭也不回的現代性」的林強,在近一個世紀後,以聲音重述《持攝影機的男人》裡的藝陣、人力車、裹小腳、舞龍舞獅那些日治時期的臺灣庶民群像,其實是他生涯「大航海」跨度的電影時空間中,極少數真正意義上的臺灣鄉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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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幻泡影,應作如是觀 ──觀看《台北之晨X持攝影機的男人》的耳朵 | 文/ 林勝韋;圖/《持攝影機的男人》「遊行卷」劇照,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提供 | 「噪音」是一種通常不認為「可以被聆聽」的音樂。但如果以噪音配上環境聲景,那就具有「後設」的趣味,因為我們在想像聲景的同時,卻是由高度陌異化的噪音來作襯底詮釋。《台北之晨》呈現看似平淡的日常生活,卻是精密的攝影畫面構成,猶如「再造」日常生活。以林強、陳家輝帶有「噪音」基底的音樂配合,就猶如後設再後設之作。我們藉由這兩位藝術家,更加深入《台北之晨》的肌理,這也是我們的時代與《台北之晨》溝通的方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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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受生命的磨難──專訪《野雀之詩》導演施立 | 文/ 謝佳錦;圖/《野雀之詩》劇照,好威映象提供 | 《野雀之詩》的視角跟著木訥寡言的男孩小翰,不管在山林或鬧市,小翰總是形單影隻,被動無依,如困於網中的鳥。小翰的故事有一部分來自一位朋友的真實人生,這讓他得以採取一個特別的角度,「我知道這個小孩長大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因為他長大以後就是他,我是帶著對他未來的理解來描述他的過去,縱使過去多麽不堪,我都能理解,他終究會找到他的生存之道。」生命旅途中的磨難,在施立眼裡是一種考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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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闖出一條性喜劇的國片新路——專訪《破處》導演林立書 | 文/ 翁煌德;圖/《破處》劇照,双喜電影提供 | 來自香港的富家子安排好要讓好友在生日當天脫離處子之身,但狂歡到最後過了頭,來服務的熟女姐姐竟意外暴斃。一場荒謬的棄屍之旅由此展開。以性喜劇作為題材的國片可說屈指可數。既然要談「性」,難免受到檢視的就是「尺度」。然而,無論是情節上的尺度抑或所謂角色的裸露,台灣都少有突破性的嘗試。以該角度來看,入圍今年台北電影節國際新導演競賽的《破處》,顯然是在每一個環節的處理都可以見到闖出一條新路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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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黨國到跨國:《毋甘願的電影史》讀後 | 文/ 鄧紹宏;圖/由徵信新聞社(後來的中國時報)1957年主辦的第一屆台語片影展,社長余紀忠致詞,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典藏,取自開放博物館 | 國民黨做為「黨國」的歷史事實雖由來已久,「黨國」做為一歷史分析詞彙則是直到最近——特別是太陽花學運後——才蔚為社會意識的常態。《毋甘願的電影史》所辨認且批判的黨國,既是事後的歷史建構,也是當今台灣政治社會思潮的產物。做為一部後太陽花時代出現的台語電影史,其所講述備受欺壓的影人影事之所以能在今天讀來別具解釋力並生成強大的情感共鳴,很大程度歸因於當年學運將台灣民族和主體性等論述推向舞台中央,從而匯聚成青壯世代的認同主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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