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胎與邊境:《邊境奇譚》中的自我歸屬問題 | 文/ 黃彥瑄 | 導演在談及本片時,將電影的主軸落在「一個愛情故事的敘事上」,然而與其說《邊境奇譚》是一部愛情羅曼史,本片的重心更放在蒂娜如何重新認識自己、接納自我的課題上。沃爾曾經對蒂娜表示,你不屬於人類的群體,因此也不該用人類的道德判斷標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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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女巫學校的邀請函 | 文/ 甜寒 圖/傳影互動提供 | 前作或其他鉛黃電影的厭女核心--攝影機視姦的美艷肉體、兇手主觀鏡頭下掙扎無助的對象、精神分析式的童年陰影--讓女性時常落在妓女與壞母親二擇一的想像。《窒息》對聲音與痛的癖好仍是戀物的,卻也是為戀女的,蘇西敞開身體的線條與肌理,白夫人和蘇西之間的對視、觸碰、(透過附身的)共舞,紅色繩縛裝飾底下、近乎裸身的群舞的力與美,盪漾著性感又恐怖的邀請--彷彿,認同這部電影,就得到了成為女巫的入場券一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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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馬》:記憶重建、封存、上架,一部生於當代的黑白電影 | 文/ alfredo | 面對《羅馬》中如此貼近私人回憶的母親情結,電影試著接近卻沒有真正展開角色的內心,似乎拒絕把時代回憶轉化成更繁複具體的脈絡,或是更開放的時代回望。或許是導演對自身白人階級視角的自覺與謹慎,也可能是種近鄉情怯,但讓我感受最深的,其實是艾方索柯朗將個人記憶凝結的企圖,黑白洗去了一切色彩,所有人事微縮封存於電影之中,不需再延展與變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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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一刻,回顧「臺灣國際錄像藝術展」:專訪鳳甲美術館館長蘇珀琪 | 文/ 王振愷 | 媒材上早就已經打破很多框架,甚至我們會想說英文展名中的「video art」是不是要換掉,像我們近年來會挑連影像都沒有的作品,例如今年張奕滿的《一個關於台北的故事》、上一屆高山明的移地計畫《北投異托邦》,兩個都是參與式藝術,並非創作影片再播放出來,但他們用各自不同的方式去討論當屆主題。創作就是這樣,每個藝術家都希望透過不同體驗與觀點去看待事情。趨勢這種事情也很難說,未來也有可能回復到更傳統、更原始的方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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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NK48:女孩別哭》:規則裡的生存者 | 文/ 朱孟瑾 | 納瓦波的作品經常讓被攝者直面鏡頭回答問題,而他也總是讓自己的聲音適時進入影片,像是不經意的提醒觀眾察覺拍攝者存在。《BNK48:女孩別哭》也由納瓦波親自現聲,不過他的發聲位置不像站在攝影機的冰冷後方,更像與女孩們站在同一側,輕拭她們的淚水,柔軟訴說影片副標「女孩別哭」,認同她們非常個人的青春逐夢,盯視著逐夢火花的璀璨,讓影片顯得夢幻而清新,充滿美好的力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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