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夫的粉紅出擊》:用愛來定義法律 | 文/ 王振愷、謝佳錦 | 延續前作對日本民族性的好奇,在這部由她獨力執導的首部紀錄長片《夫夫的粉紅出擊》,觀察的目光由「”Love” Hotel」轉向「Of “Love” & Law」,跟隨這對同志律師行動者的出擊,以及經由夫夫而串起的在不同位置的「發聲者」。民族性的制度化即是法律,一道規定國民行為的武斷準則。在這缺乏抗議傳統、少人聲援的國度裡,戶田光嘗試記錄個體vs體制介於愛與法之間的一個個對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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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動金像獎十二年,前景與挑戰 ──訪《再見可愛陌生人》導演蔡崇隆、《尋找捷運潛水夫》導演郭明珠 | 文/ 橘貓 | 公部門領頭推廣的勞動影像紀錄,會不會淪於政策傳聲筒或遮羞布?觀察近年獲獎名單,譬如2017年勞動金像獎的首獎與二獎得主,《再見可愛陌生人》與《尋找捷運潛水夫》,2016年首獎得主《機器人夢遊症》,議題之敏感,似乎無此擔憂。然而做為一個踏入本命年、早已跨過草創期的獎項,能否回應紀錄片工作者的更多期待?對此,我們請到《再見可愛陌生人》導演蔡崇隆及《尋找捷運潛水夫》導演郭明珠,向我們分享他們的拍攝觀點與對勞動金像獎的看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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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究專業,就有工業,然後就會有產業——專訪《引爆點》監製馬天宗 | 文/ 廖之綺 | 面對首次拍攝電影又是大製作的莊景燊,馬天宗仍堅持著尊重彼此專業的理念:「導演是做創作的人,我則是做支持(support)他的人。我的哲學一直都是說,做創意的人,是講『效果』;做support的人,是講『效率』,這兩件事情並不衝突。」馬天宗認為,如果就是得花這麼多錢才能達成導演想要的效果,你就是得給他,一個需要300萬預算才能達到的效果,卻只給150萬的預算,最後不僅效果達不到,連同提供的資源都是浪費了;「但是如果這個效果只要五塊錢就可以做,我一定逼他用五塊錢做,因為這省下來的錢,可以用在其他更需要資源的效果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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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趴場,藥物:這是我的「毀經滅典」第一部——專訪《紅樓夢》導演吳星翔 | 文/ 波昂刺刺 | 臺灣同志電影不乏多元議題,《阿莉芙》圍繞原民同志、《飄浪青春》描繪感染者、《滿月酒》聚焦借孕生子;弔詭的是,似乎擔心抹黑同志運動二十年苦心建立的健康平權形象,娛樂性用藥竟成避而不談的潛文化。吳星翔不滿於此:「用藥我只看過陳俊志導演的《延海岸線徵友》,那是好久之前,這跟我觀察到的排山倒海狀況差太多。交友軟體一半以上在用藥,它徹底影響同志社會結構,改變多少人交往的初衷跟方式。不去談實在太奇怪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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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望平凡的末路狂花:《美麗》導演周洲、監製程青松專訪 | 文/ 波昂刺刺 | 導演夢周洲很早就有,只不過始終認為當導演是35歲以後的事。直到2012年的長春電影節,他作為嘉賓碰上擔任志願者的池韵,被她充滿故事的純真眼神吸引。隨後看了她主演的話劇《暗戀桃花源》,驚訝一名女大學生竟能演繹雲之凡那麼複雜的角色,她必定情感充沛、理解能力絕佳。那是一場學生話劇,多數演員並不專業且臺下吵雜,池韵能沉浸表演、不受干擾,信念之強大。從那刻起,周洲認定池韵是天才演員;同時,他知道自己可以做導演了,因為他找到一名好演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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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東南亞」:專訪陳翠梅導演 | 文/ 童詠瑋 | 從這幾年影展相關論述與訪談,我們或許可以快速抓取出「獨立」與「連結」兩個常見的關鍵字,前者針對現實的突圍,後者關於區域的合作。兩者相當程度地回應了台灣電影圈,在影像生產與製作層面上想像與借鏡的策略,以及在政治與文化孤立狀態下的擴張與融入慾望,一種帶著方向性與目的性的觀看。亦即當影展開始向觀眾介紹東南亞電影時,似乎是依循著某種理解脈絡,自有既定的關注與對話面向。於是,究竟我們如何在這樣的基礎上再打開,還能如何觀看東南亞/東南亞電影,又東南亞自己怎麼觀看彼此,以及回應我們的觀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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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影】漫改電影的改編可能性:採訪《我很好》導演行定勳、演員二階堂富美 | 文/ 橘貓 | 從圖像文學到電影創作,不存在於平面媒體的「聲音」,是另一個能打開改編電影可能性的途徑,在電影中間的兩段高潮處,配樂總是在張力最強的時刻被不自然地切斷,彷彿刻意要達到驚嚇觀眾的效果。當我們聊到《我很好》的配樂與音效設計背後,是否反映出導演的敘事重點,行定勳笑說,雖然傾向讓觀眾自行想像,但他確實有在這些環節加入一點心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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