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曾結果,不能證成——《小偷家族》 | 文/ 張敦智 | 《小偷家族》看似以《我的意外爸爸》為劇情雛形出發,實則前者是以一部片的篇幅提問,而後者心中已有了答案。這點或許是很多人將《小》視為是枝裕和集大成的原因。相同情形不只出現在這兩部片,《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中柳樂優彌對家庭的維繫,《海街日記》與記憶協商、試圖接納他者作為親人的嘗試,《比海還深》對失敗的不得不擁抱,《第三次殺人》對人究竟能不能互相理解的叩問,種種創作者由疑惑進而挑戰的作品,堆起答案,成為另一幅理解,就是《小》的全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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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參與」及「干涉」之間:專訪《血琥珀》導演李永超 | 文/ 沈昆賢 | 之前的短片,因為認識演員的關係,可以先set好,拍攝不滿意的話可以再演一次。但是這一次拍攝,我覺得可以用就用,但是他如果不回答,也就只能算了。當然,我覺得如果有太多的對話反而是不太好的,反而變成創作者干預,好像為了得到一個答案,你去把他引導到那裡去一樣。還是希望之後拍攝的話,這方面的干預可以少一點。我去那邊拍,吃住睡都是跟他們一起,有時候也幫他們挑水,或是他們去砍木材,我會幫他們扛木材,他們做工,我也會幫忙倒一點廢土。在那邊待了一兩個月之後,你可以說我也是一個礦工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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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褪色的鄉愁、看不見的山村——專訪《團魚岩》導演蕭瀟 | 文/ 羅苡珊 | 他並非藉由標舉「看不見」去換取外界對於這些事物的關注,也絕非指責人們為何「沒看見」。他認為即便是「看不見」本身,也是一種自然狀態。如此一來,蕭瀟以此傳達一種在私我凝視中的公共基礎:「我希望能拍出一種沒有任何特殊性、最普通日常,沒有題材性可供操作的事物。這不是一個此時、此刻、此地發生的事件,而是普遍的個體經驗。觀眾在觀看電影時,不是只能經歷我在特定年代與地域所產生的記憶,而是能夠看見屬於觀眾自己的記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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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視歷史傷痕——專訪菲律賓導演米娜・克魯茲 | 文/ 林劭寰 | 二戰末期,中部呂宋是受到日軍侵害最慘重的地方之一,大批男性被屠殺,眾多婦女被軍人輪暴後殺害,當地人因而組織了游擊隊來對抗日本攻擊。本片導演兼女主角,出生於菲律賓中部呂宋的米娜.克魯茲(Mina Cruz),就是在這些故事的陪伴下長大,因此對這段歷史印象深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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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在柏格曼的島――「柏格曼週」志工經驗談 | 文/ 陳燕妃 | 因為所有人都是喜愛柏格曼的電影,因為法羅島是柏格曼電影取景地及曾經的居住地,所以,他們對初次見面的人的招呼語是「你最喜歡柏格曼哪部電影?」所以,當地人造訪柏格曼電影中心時,會指著展覽場所的照片說「那位與柏格曼合影的人是我祖父」或是帶著懷念的口吻談論柏格曼在法羅島的一點一滴。不管是透過影像或是親身認識柏格曼,所有人彷彿許久不見的朋友,一同在柏格曼週相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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