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IDF】疾病的隱喻是愛——《奈緒與家人的35年》 | 文/ 黃香 | 疾病作為隱喻可以多義,可以重新定義愛與家庭;疾病雖然是某種「缺陷」,從另一種角度來看卻可能趨近「完善」。疾病貫串了《奈緒與家人的35年》,一個關於對抗疾病與堅心陪伴的故事,以家庭私歷史的影像紀錄,映現所有人際/社會關係:夫妻、親子、手足、人與疾病、人與社區、人與社會;甚至旁及於女性的自主與覺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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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最微小的大戰——《家戰》 | 文/ 肥內 | 要是一句話講完這部片,這部片也實在沒什麼;但是,在這93分鐘內幾乎少有令觀眾鬆懈的時刻,情緒密度絕對比《敦克爾克大行動》(Dunkirk)更強。究其實會發現,編導正是透過高超的編織技術,將一樁集中於幾週內的家庭事件,布置為一場既沒有戰場也沒有實際戰鬥的戰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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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女鳥》與《老娘叫譚雅》:在母女情節中尋求自我認同 | 文/ 呂含之 | 面對女兒對於自己的質疑時,兩部電影的母親,瑪麗安和拉瓦娜,都不約而同選擇了同一種自辯方式:比起我,你已經幸運得多了。這樣的方式便牽涉到了上一代的母女關係。瑪麗安和拉瓦娜對於自己的母親都充滿怨言。身為女兒,她們沒有體驗過健康積極的母女關係,因此當自己的身分變成母親之後,便不知如何經營自己與女兒的關係。在理應正面處理與女兒矛盾的時候,瑪麗安和拉瓦娜縮回了自認的「被害者」盔甲中,以曾經的「受害者」身分合理化「加害」的理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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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席的聲音:「家庭備忘-記憶與遷徙之島」東南亞新住民主題當代藝術展 | 文/ 蔡旻凌 | 展名「家庭備忘」包含一種個人性的私密,備忘可能是生活中隨手記下的一張便箋,或是書寫著情感與回憶的紀錄,它並非長篇大論,而是能被小心地收摺起來、隨身攜帶的載體。對離開原鄉來到台灣的新住民女性而言,家庭代表的不僅是來到台灣與丈夫共組的「家」,更意味著那位在東南亞,她們自小出生、成長的原生家庭,由於情感、經濟等因素,新住民配偶與原生家庭依然維繫著連帶關係。從對「家」的記憶作為主軸,才能探討在家庭所建構出的小歷史中,新住民女性所處的心境與生活狀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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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DF】來自異鄉人的影像信——專訪《回程列車》導演黃邦銓 | 文/ 鄭景懋 | 這趟歸鄉之旅,時間正巧撞上歐陸的新年返鄉潮,在影像與聲音中,既有著過年的欣喜感,也充滿著異鄉人的鄉愁,並隨著與故鄉的距離越來越近而益發濃烈。影片最終收止在超8釐米拍下的台灣海峽,凝視著彼岸看不見的家鄉。影片旁白說得隱諱,但黃邦銓解釋,就像當年他的祖父一樣,他的身份因為相隔一片海而無法歸鄉,「因為我是台灣人,隔著那一片海,我回不了家。」70多年後站在廈門海邊的黃邦銓亦是如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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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2018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內外(下)——香港的影人影事 | 文/ 王振愷 | 香港關注本地獨立影像工作者的組織「影意志」,在復活節連假再度舉行《地厚天高》(2017)紀錄片放映會,這部影片在香港只要有相關放映活動都是一票難求,此次亦然。《地厚天高》延續了香港青年紀錄片導演林子穎在前作《未竟之路》(2016)對於後雨傘世代的關注,這次將鏡頭轉至二十初頭的梁天琦,這位從2016年初旺角事件後崛起的政治素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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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2018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內外(中)——多元的影像現場 | 文/ 王振愷 | 女性行為藝術家Marina Abramović創作的《Rising》(2017)僅由兩個場景組成:首先觀眾被引領到Marina正在進行時限展演(time-based work)的空間,我與虛擬的她直接面對互動,而她的身體被困於正在注水的玻璃水艙,水面不斷上升,直抵她的腰際脖間,也不斷透過她的言說激起觀者對於氣候變遷的思考;最後外頭的我按下關鍵的按鈕後,瞬間被帶往一個四周冰山溶解崩下的環繞場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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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2018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內外(上)——台灣的香港國際電影節 | 文/ 王振愷 | 本屆(香港國際電影節華語片焦點影人專題)以林青霞多部經典電影名稱組成的「雲外笑紅塵」為主題,除了經典選片也搭配出版與延伸講座,重探這位七零年代在臺灣以文藝片發跡、八零年代中轉往香港發展,經歷港臺華語片極盛時期的電影巨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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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室裡的影像詩:泰國新銳導演Pathompon ‘Mont’ Tesprateep專訪 | 文/ 黃令華 | 所有我創作的短片都是關於一個逃避的男人,在生理和心理上逃避於過去、現在和潛意識裡的某個地方,是在重生和找到新的居所之前,所投射出的想像力。好比沉睡,在夢境裡遊走,在腦海中找尋可以修補或翻新的片段,然後,清醒於日常與現實,創作就像是我對於生活的消極抵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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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像的最大可能性:評阿比查邦首部劇場作品《熱室》 | 文/ 蔡翔宇 | 根據影像載體(煙霧、觀眾群、空間)的變化,每個場次的《熱室》必定帶給觀眾極為不同的感官體驗。即使在同一個場次中,煙霧型態及觀眾群動向的即時改變,也造成影像投影效果的快速變動,致使影像活化,而成就了一場影像的現場表演。不同於電影院播放一部電影,每次播出總是「千篇一律」,阿比查邦讓影像作為「現場表演的演員」在劇場演出;而劇場表演的特色之一,不就是每次表演都是獨一無二、無法複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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