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再見》——找回生命的秩序 | 文/ 沈怡昕 | 電影《天上再見》是亞伯˙杜龐帝費時三年自編、自導、自演的作品。但正知道在金句般的台詞外,難以將小說家後設、插敘、意識流技法詳盡展現,所以更是不惜砸下重本只求更加忠實呈現了巴爾札克式的那些社會考察的細節。這些用力過度的誇飾與手段,都是一種陽剛氣質地展現。我以為,這是一種改編小說的道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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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的名字呼喚我》——召喚逝去的自己 | 文/ 黃柏鈞 | 古阿達格尼諾延續《我愛故我在》和《池畔謎情》對情慾和人物關係的細膩呈現,並在早有絕佳文本而更具先天優勢的本片中,讓他更能透過時代、地域、季節、身分、音樂、文學、考古學、食物來隱喻並呈現兩名主角的慾望和掙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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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同理」上升為一門技藝 ——是枝裕和《第三次殺人》 | 文/ 張敦智 | 所有作品同樣都從一開始,就將面對自己的結局。而在那個其實不遠的結束到來以前,作者可以選擇中間蜿蜒的路要怎麼走、去哪些地方。著迷是枝裕和的粉絲可能會覺得,在《第三次殺人》裡,他變了。但那些乍看之下缺少溫暖、以及過去常見情感的地方,其實作者都已經把同樣精力、技巧花在從「理解他人」的母題裡,走得更遠之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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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像的「場」:《大帳篷——想像力的避難所》二三事,與台灣海筆子十年足跡 | 文/ 謝璇 | 談起《大帳篷——想像力的避難所》前,阿飽先言:「這不是一部『作品』,而是要讓人可以『踩過去』的。」作為「台灣海筆子演劇集團」行動的一部分,《大帳篷——想像力的避難所》紀錄片自始,便該以行動的角度切入,跳脫既定對影像本身的思考模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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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路上》——我未曾參與的「幸福年代」 | 文/ 張玉伶 | 無庸置疑的,《幸福路上》是上一代臺灣人的成長史,當敘事發展至2000年後才是九〇後面對的世代,故事結局則如同一個世代的交替,結束的小琪的青春時代,迎來九〇後的青春,318社運是眾多九〇後共同參與的一場社會運動,足以燃起當今青年的共感。彷彿是導演與九〇後觀眾的一個對話窗口:「接著是九〇後的小琪的故事了,得交由你們來寫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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