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的那時此刻》:千萬委託值不值 | 文/ 鄭秉泓(影評人) | 楊力州一邊經由政治反思強化電影的批判性,一邊借助集體記憶迎合大眾,最終卻只能以非黑即白的二元論述便宜了事,非但無法為台灣電影半世紀發展開拓出一條帶著「豐富灰階」的思辨之路,自己的行徑反倒和其批判的黨國思維半斤八兩。 | | |
|
|
| 《丹麥女孩》:流動的性別意識,跨性別的角色扮演 | 文/ 黃香 | 英國演員瑞德曼表演精妙之處,就是把生理男性模倣心理女性的侷促不安與矯情造作恰如其分地表現出來。他的許多表情與姿態是做作甚至怪異的,正是如此「不自然」的「模擬」表演,完美表達了男子埃恩納/女子莉莉合體的掙扎與衝擊…… | | |
|
|
| 升格?林文淇、李道明談國家電影中心成立後的千頭萬緒 | 文/ 洪健倫 | 「我覺得我們是一個還沒斷奶的嬰兒,還在長大,可是牛奶已經沒有了。」林文淇談到國家電影中心的成立與現況,感嘆的說。當初文化部指示電影資料館升格為電影中心時,龍應台是參照法國CNC國家電影中心的功能與架構,規劃出一張宏大的藍圖…… | | |
|
|
| 從黃青鋒文章到黃惠偵紀錄片《我和我的T媽媽》 | 文/ 李幼鸚鵡鵪鶉 | 紀錄片裡,媽媽何止跨性別?她的職業是千度亡魂的法師,為死者也為活人服務,活生生的她展演這些儀式時那麼認真、那麼投入、那麼生龍活虎,跨越了生與死,也打破職業與類似藝術創作的分野。媽媽拿著法器上工,女兒拿著攝影機,刻劃媽媽也剖白自己,異中見同。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