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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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05

當我絞盡腦汁想起個頭的時候,《舞動人生》中的Billy好像興奮的在腦中飛奔,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大概就是現在的心情吧!

如果把音樂抽離「我」這個名詞,剩下的就只剩電影了。記得我剛接觸英式搖滾樂的時候,<猜火車>衝動得我如此頹靡,自以為吸食了強力膠在床上大吼大叫;再次的,<24 hours party people>又步入了不可一世的自溺中。

曾經,以為轟轟烈烈的永遠展現光芒是我的責任。《百萬大飯店》是我內心的縮寫,我的內心就是如此醜陋,不知道幾次的從高樓上跳下去,不再回頭。當我又重新檢視一切時,又把我拉回平靜,莞爾一下,雖然沒有

得到任何東西,但是經歷了這一切,美好的一切。

電影對於我來說就是讓我不能忘記另一個我。

每當有片刻時間放空,許多電影的片段情節常常在我眼前浮現,讓我不知所措。偏執的另一個我取代了現在,歇斯底里的在我回家的時候吵鬧,就像把皮膚割開展示出肌肉組織,這樣赤裸裸的展示在眼前。
電影對我來說就是不能錯過任何的細節。

如果我刻意描述這一切表徵時,這將不會是我所想表達的東西。電影就是讓觀眾自己處理這迎面而來的情緒,然後消化、分解;電影對於我是殘忍的,強迫我接受已經逃離的那永遠。
這依然是一片<重慶森林>,不再等著發現。